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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十五章  (第3/4页)
熊有什么事?”    “草民让他写封信,劝劝他的父亲。”    “他写了么?”    “写了。”    “吴三桂要是顾念他这个儿子,这封信不必写,要是不顾念他这个儿子,写也没有用。”    “以贝勒爷看,吴三桂是不是顾念儿子的人。”    “吴三桂是个什么都可以不顾的人,不只是他,古来凡争逐权位的人都一样,否则就不配争逐权位。”    真是这样,一点不错。    “草民以为,无论如何,总该尽些人事。”    “但愿能有奇迹出现。”    “谢谢贝勒爷。”    “谁去送信?”    “草民打算自己去。”    玉贝勒目光一凝:“你是声是还有别的打算?”    “瞒不过贝勒爷,万一这封信劝不醒吴三桂,草民打算刺杀他!”    玉贝勒双眉陡地一扬:“那不该是你的事!”    “草民去最适合,吴三桂不会有戒心。”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    “贝勒爷是说…”    “我是说,以你的家世,你的出身,你不该为朝廷尽这种心力!”    “贝勒爷,恕草民直言,吴三桂为的是一己之私,一旦让他有了天下,百姓不见得比现在好过。”    “你说的不错,从先皇帝到如今,两位都是仁德英明之主,百姓的日子过得不错。”    “不管是谁,只要能让百姓过好日子,就是好皇帝,就不应该分彼此。”    玉贝勒深深看了李诗一眼:“李侠士,我对你又多认识了一层。”    “谢谢贝勒爷。”    “我该跟你一起去。”    “不,京里不能没有贝勒爷!”    “其实,皇上身边不能没有你。”    “那是贝勒爷看重,草民不敢。”    “我若说非跟你去不可,那是矫情,你放心去吧,京里有我。”    “草民正要托付贝勒爷。”    “说什么托付,本也是我的职责,我的份内事。”    “皇上面前,请贝勒爷代草民禀奏。”    “你打算什么时候走?”    “连夜动身-”    “明天一早我就进宫。”    “谢谢贝勒爷。”    “我给你找匹好马。”    “草民已有坐骑。”    “那我送你出城。”    “不敢劳动贝勒爷大驾,草民还要回住处去作收拾,就此拜别了。”    他欠身一礼。    “既然这样,那我就不送了,祝你马到成功。”    “谢谢贝勒爷,告辞!”    他又一欠身,然后长身而起,直上夜空。    玉贝勒仰脸向夜空:“自己多小心!”    夜空里传来一声:“草民知道,谢谢贝勒爷。”    玉贝勒没再说话,脸色有点异样。    这是玉贝勒跟李诗说话最多的一次。    也是玉贝勒对李诗最友善的一次。    为什么?    怎么会有这种转变?    恐怕只有玉贝勒自己才知道了。    玉贝勒回到了“肃王府”贾姑娘正在等着他,多少年来一向如此,除非玉贝勒有公事,回来得晚,或者是贾姑娘不在府里,否则从不例外,贾姑娘不亲眼看见玉贝勒回来,她不放心。    其实,玉贝勒又不是小孩子了,而且,凭他的能耐与权势,又会出什么事?    可是,贾姑娘她就是有这份亲情与关爱,毕竟,玉贝勒是她一手带大的啊!    换上了衣裳,玉贝勒坐下准备吃贾姑娘亲手做的宵夜,这才道:    “李诗这个人,我该重新认识他。”    贾姑娘神情微一震:“怎么了,什么意思?”    “我也说不上来。”    “说不上来!”    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是个江湖百姓,我看不起他,或者是他以一个江湖百姓获得天眷,我嫉妒他,以前我简直就厌恶他…”    “贝勒爷的意思,是说女口今…”    “就像我刚说的,该重新认识他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是什么让贝勒爷有这种转变?”    “他有一付侠骨柔肠.有一付剑胆琴心。”    “噢!”    “以前,我那么样厌恶他,那么样仇视他,鳌拜事后,他却能在皇上面前保我不死,他还能解我‘肃王府’危机,救小妹,截获吴应熊,诛除‘平西王府’那批人的是他,他又能把吴应熊交给我押户,‘宗人府’,更难得的是,他是个汉人,尤其是西部李家之后,他能为皇家效力而一无所求…”    贾姑娘看了看玉贝勒:“似乎贝勒爷已经对他改观了。”    玉贝勒一点头:“可以这么说!”    “听了贝勒爷的口气,似乎有点喜欢这个人,推崇这个人了。”    “谈不上喜欢,更谈不上推崇,只能说改观。”    不知道是真这样,还是仍然不愿在口头上承认。    贾姑娘沉默了一下:“或许我也该重新认识他一下!”    “您…”    “就拿他跟格格的事来说吧,我原以为他是攀龙附风,贪图荣华宝贵,那知道后来皇上做主他都没答应,足证以前我错看了他。”    “其实,到现在为止,我还是不赞成这件事,当时皇上做主,我是没办法。”    “贝勒爷还是不赞成?”    “无论如何,他总是个平民百姓。”    贾姑娘沉默了一下才点头:“这倒也是。”    不知道贾姑娘为什么沉默一下才点头。    恐怕只有她自己才知道。    话锋微顿,贾姑娘接着又道:“想想,咱们的确是该对他有所改观,可是对他的改观,也正显出贝勒爷胸襟、气度也过人,的确是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、大丈夫。”    “您怎么突然谈起我来了!”    “不是么?贝勒爷,有几个人能忍受别人强过自己的,尤其是在这个圈子里。”    玉贝勒的脸色变了一下:“我刚说过,他能一无所求。”    贾姑娘又沉默了一下:“真说起来,我当初所以让贝勒爷打击他,也就是为怕他盖过贝勒爷去。”    玉贝勒的脸色又有点异样:“事实已经证明了,他是个一无所求的人。”    贾姑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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