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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3/7页)
计杀死了战飞天,又利用暗夜冥做饵重创了暗夜罗,从而独霸武林,无人能与争锋。这一切,他是从暗河派来的莹衣口中得知的,原本他也并不相信,然而经过半年多的暗查,终于证实了她并未说谎。    接着他才赫然发现,虽然暗河宫隐迹江湖,但其势力早已渗透入烈火山庄,如歌身边的婢女薰衣竟然就是暗河三宫主暗夜绝的女儿,按辈分却应该是他的表姐。薰衣将记载有暗夜罗武功心法的秘籍传于他,使得他的功力在短短两年间进步飞速。    而他独步武林的刀法,却连暗夜罗的皮rou也无法伤到!    火光映着暗夜罗苍白高贵的面容,一抹妖艳的红晕在他颊边淡淡蕴开,他的嘴唇艳红如血,象情人般轻轻吻着黄金酒樽:    “你很爱她吗?因为她的死,纵然我是你的亲人,也要杀了我吗?”    这声音很轻。    轻得像十九年前自他眼角跌落的眼泪。    ……    …………    嵌着蓝宝石的发簪,是他珍藏在怀中的爱物,每日每夜他都将它贴在离心脏最近的地方。那是他最爱的jiejie给他的,她答应过会嫁给他,会永远和他在一起!    可是——    她嫁给了一个叫做战飞天的男人!    十九年前的那一夜,她刚生产完,苍白虚弱地躺在床榻上,额头净是细密的虚汗,望着他的眼眸中却充满了痛苦和仇恨。他抱住她,拼命吻着她,疯狂地喊着,他不在乎,他不在乎她爱上过别的男人,不在乎她为别人生过孩子,他什么都不在乎!只要她像以前一样留在他的身边,他什么都可以原谅……    发簪滴下鲜血!    剧痛自他的眉间爆裂!    她瞪着他,眼中是狰狞的恨意和冰冷,手中握着那根金簪,殷红的血珠从他的眉心迸落喷涌!    他痛得嘶吼,痛苦中劈手将金簪震落,簪尾的蓝宝石飞出去,象闪电般嵌入了床上婴儿的右耳垂里。    婴儿痛声大哭。    她将婴儿抱在怀里,满脸痛惜怜爱,柔声哄着,就像当初哄着他一样。待得婴儿哭涕声渐渐止住,她才抬起头,冰冷地望着眉间涌着鲜血的他:    “你是一个恶魔。只有看到别人痛苦,你才会快乐。”    …………    ……    暗夜罗苍白的手指轻轻抚了下眉间的朱砂。    这哪里是什么朱砂,它是十九年来日日夜夜折磨着他的,一道永远尖叫着不肯愈合的殷红色伤疤。    他斜睨着五步外的战枫。    看着战枫狂乱飞舞的蓝发,看着战枫眼底汹涌崩溃的黯蓝,看着战枫右耳电光火石般连闪的蓝宝石,他忽然感到一种奇异的快感。    暗夜罗低声笑道:“枫儿,你痛苦吗?”    战枫怒视他。    暗夜罗凝注他,多情的双眼一片冷漠:“这种痛苦会像蚕丝一样缠住你的心,一天一天一点一点地慢慢抽紧,让你痛到无处可逃,让你痛到即使变成鬼也要时时刻刻被心痛煎熬。”    呵,她说的没错,他本就是一个痛到疯狂痛到成魔的人,只有见到别人的痛苦才会开心起来。    *** ***    大年初一。    鞭炮声噼噼啪啪在村子里热热闹闹地响起来,大红的对联贴在家家户户大门上,rou馅儿饺子喷喷香,鞭炮缭绕的硝烟味儿,来来往往忙着串门拜年的乡亲们,打闹嬉笑的孩童们,让这个春节变得那样快乐。    如歌和雪从邻居寡妇赵大娘家出来后,已经是晌午时分了。    “为什么不留在赵大娘家吃饭呢?她一个人孤零零的,好可怜。”如歌不解地看着雪。    雪搂住她的肩膀,做个鬼脸:“才不呢!人家好不容易能和你一起过节,才不要让外人打扰。”    如歌奇道:“咦,以前咱们没有一起过年吗?”    雪心虚地吐下舌头,连忙笑得一脸无辜,埋怨道:“还不是因为你这个丫头笨,好端端把以前的事情全都忘掉了,所以这次才变成咱们第一次在一起过年啊。”    “这样啊,”如歌不好意思地低下头,“对不起,把你忘记了。”    “没关系啦,”雪把她搂得更紧些,慢慢走进他和她的家,“只要你以后永远永远记得我,永远永远记得和我在一起有多快乐,人家就会原谅你了。”    “好的!”    如歌用力点头,红红的棉袄衬得她脸颊红扑扑得诱人。雪见她如此乖巧,忍不住一时情动,吻住了她。    如歌惊得睁大眼睛,一把将他推开!    不知是她力气太大还是怎的,雪竟然被推得跌坐到了地上,小鸡小鸭们“叽叽嘎嘎”拍着翅膀闪躲旁边。    “好痛~~~”    雪指控地望着她,绝美的双眸雾一般盈满伤心的泪水,阳光洒在他染上尘埃的白衣,耀眼中带着些脆弱。    如歌慌忙跑过去扶他:“摔到哪里了?……我……我没有用很多力气啊……我真的不是故意……”    雪委屈地摊开手掌给她看,只见方才撑住地面的手边一侧已经满是乌黑的淤血。    如歌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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