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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九章  (第2/2页)
。    欧格菲·雅洛同意了她的提议,以冬是他这辈子唯一用心爱过的女人,失去她,娶谁也都没差别了。    最后,经过两大家族的商量,他们的婚礼就订在半年后。    …    夏氏孤儿院最近有了一件喜事。    身心俱疲的夏以冬,好不容易又排了连假回到孤儿院,夏以北就急著告诉她一个好消息。    “以冬,孤儿院来了一对夫妇,很有可能是你的父母喔。”她帮夏以冬提著行李,迫不及待地说。    “父母?”    “对啊,他们说在二十几年前的台风夜,因为遇到坏人,所以他们将未满月的婴儿给搞丢了。他们历经多年的找寻,在上个月来到孤儿院,我们其他人都比对过DNA,大家都不符合,现在就剩你最有可能了。”继以熙之后,又有一对父母来找女儿了。    “真的吗?”她的父母是长得什么样子呢?    “而凡,那个妇人长得和你有点像喔。”    “少胡说!别害我的期待又落空。”    “哎呀!你进去就知道了嘛。”夏以北嘟著嘴,把夏以冬带进客厅。    “锺老,那就是当空姐的以冬了。”夏母笑着看她们走进来。    “老婆,她长得和你好像。”锺父喜孜孜地说。    和蔼可亲的锺氏夫妻,一直笑嘻嘻的。    夏以冬礼貌地朝他们点了点头。    锺氏夫妻相视一笑,打从心里就认定以冬是他们的女儿。    “我看不用做比对了,她一定是我的囡囡。”锺母胸有成竹的说。    “是啊、是啊。”锺父也附和。    “为了保险起见,还是做个比对比较好。”夏母不希望以冬随随便便就离开她身边。    “不然,我问几个问题好了。”锺父开口。    夏以冬笑着点头,她一眼就喜欢上这对夫妻。    “我们家的孩子不吃葱。”    “咦!以冬也不吃葱耶。”夏以北急著出声。    夏以中稳重地拉了拉她,要她别阻止人家认亲。    “还有洋葱。”锺母看着老公说。    “韭菜、香菜。”锺父接下去说。    “以冬也是呢!”夏以北又按捺不住。    “除了这些之外,还有青椒、红椒…”夏以冬轻启朱唇,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    “囡囡!爸妈对不起你。”锺母上前紧搂著她,几乎百分之八十可以确定她的身分了。    “还是去医院验一下比较好。”夏母擦了擦眼泪,每次有父母来认领小孩,她总是感动得流泪。    “你爸是从事首饰加工业,收入还算不错,我们绝对不会再饿著你。”锺母拍拍夏以冬的肩膀,可怜的孩子,真是苦了她。    什么!夏以冬抚了抚脖子上的项链。没想到,她还是和珠宝事业有所牵连,这么一来,她忘得了他吗?    …    经过几日奔波,夏以冬证实是锺氏夫妻的孩子,在他们强烈的意愿之下,夏以冬搬回他们的新家。    锺氏夫妻和夏母约定好,以后夏以冬有假,一半陪他们,一半回来孤儿院,夏母也欣然同意了。    锺家的家境还算不错,夏以冬待在这个新环境,和她的父母相处得很好,她终于圆了她多年的心愿。    “以冬哪,帮我把这一期的珠宝杂志拿进来。”锺父在家有自己的工作室,每个月最重要的功课就是研究新公布的宝石切割法。    “好。”夏以冬应了声。    她走到外面把杂志拿了进来,斗大的标题就是雅洛矿业的继承人…欧格菲·雅洛要娶日本以进出口贸易闻名的鹤真家族的成员…鹤真野穗。    他真的要娶她…夏以冬黯然神伤,一滴眼泪掉到杂志上。    “以冬,怎么哭了?是不是不舒服,我来拿就好。”锺父赶紧安慰好不容易才认回来的女儿。    “爸,你能不能帮我个忙?”她哀戚地开门。    “我的宝贝女儿想要什么我都会想办法,别客气了。”锺父还不知道就忙著答应。    “我想把这条项链拿下来。”其实在她回台湾之后,她就想将它拿下来,奈何找了许多家银楼,他们都说这是同心锁的设计,一旦戴上了就拿不下来,除非要破坏这颗宝石。    但是,谁也不愿意破坏这颗美丽的宝石,这才保存了下来;不过,既然他都要成家了,她再留著这条项链也没用,就还给他吧。    “这、这是潘朵拉吗?”锺父震惊地看着那动人弦丽的光芒,不久前,外界盛传著雅洛家族挖出潘朵拉的传言,却被雅洛家族否决,他还看过那时潘朵拉刚出土的照片,只是形状和女儿戴的不同。    “这只是一个纪念,你能帮我吗?”    “我必须研究一下。”锺父不敢贸然答应,他看过类似女儿项链上的同心锁,有点难解呢。    “越快越好。”夏以冬决定彻匠将他从记忆中抹去。    夏以冬的假期所剩不多,最好在一个礼拜内将潘朵拉取下来。    因此锺家陷入“除宝大作战”什么工具锺父都用上了,就是无法打开同心锁。    “呼,以冬,还是拿不下来,你放弃吧。”锺父忙得满头大汗还是打不开,只好宣告放弃。    “不行!就算把它割断也要将它拿下来。”夏以冬拿起一把凿子,想将链子硬生生割断,但是链子没有损伤,她的脖子却被锉伤。    “天啊!以冬,快放下,我叫你爸再想办法就是了,别伤害你自己。”锺母害怕的大喊。    “就算是流血,我也要将它取下来。”夏以冬丝毫不怕疼,她现在一心只想把项链取下来。    “好好好,让爸爸来好吗?”依她的很劲看来,恐怕链子还没断,她就皮开rou绽了。    锺父使用了许多仪器,还是无法动项链分毫,而夏以冬的脖子已是伤痕累累。    “我看得破坏这颗心了。”除了从这里下手,也没别的办法。    “老公,你要小心啊。”锺母看着女儿的脖子,每流出一滴血都令她心痛。    “我知道,你不要烦我。”锺父神色凝重,小心翼翼地切割宝石、就怕不小心在宝贝女儿的脖子上留下疤痕锺母看着女儿受了伤,不舍地帮她上葯。“囡囡,一定很痛吧。”    锺氏夫妻还是不知道为什么女儿这么坚持要将项链取下来,就算伤成这样也在所不借。    夏以冬抚了抚被葯水刺激得发疼的脖子,伤口再痛也比不上心痛,外在的伤口会,心中的伤痕恐怕永远也消不去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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