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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3/3页)
的朋友被刺死街头,并背负上莫须有的罪名,连死后都要承受不名誉的责难。    所以他由医科转到警大,而且在毕业第一年便逮捕到当年的元凶,证明好友不过是路过的替死鬼,毒贩为了脱罪一口咬定他是主谋,在死无对证之下悠然逍遥法当警察是个意外,但他从未后悔过,在犯罪率节节升高的今日,他的存在更具意义。    “你怎么晓得是枉死的?也许是咎由自取的下场,表面正直的人,私底下未必干净如一张白纸,人家为什么要害他?一定是事出必有因啊。”没有谁该死,谁不该死,时间一到,每个人都要死。    “你知道什么?”他倏地捉住套着手环的细腕,厉声质问。    罢易折,太过刚硬的仇厉阳不懂这一点,只是凭直觉办案,也善用第六感,凡是感觉对了便去做,从不理会拉拉杂杂的臭规定。    所以这一次他注定要踩到铁板,一碰上爱和人唱反调的辛爱妮,他的刚强很快便被折断了。    “哎呀!讨厌,你怎么可以对人家提出那样的要求,我虽然不是处女,但起码清清白白地做人,那种下流的事你问都不能问。”她脸上带着笑惊叫出声,和受到胁迫的语气大相径庭。    什么事,什么事?怎么听不清楚啊到底是什么要求连问都不能问,下流得让人不清不白?    !门外早没了心思办案的警察你推我挤,就想抢个好位置,听得更明白。    “我只想要事实。”不理会她的自说自话,仇厉阳沉冷的说。她是唯一的线索,绝对不能放过。    “什么?要我脱光衣服?你也太心急了,至少找间气氛不错的五星级饭店,你宽衣我解带,才好释放彼此潜藏的热情啊。”她又以外头能听见的音量大喊,用另一只未被握住的手轻放在他肩头,手指如芭蕾舞者般,顺着他倏然绷紧的肩膀舞向线条刚直的喉结。    “辛小姐,你想玩火吗?”他在她眼中清楚看见挑衅,而男人是头野兽,不容挑战。    辛爱妮咬着他耳朵,低声一喃“我不喜欢被人威胁,尤其jingzi数目多过大脑细胞的男人。”    “你…”他感觉到一股控制不住的血气在全身奔流。    她真的咬他,毫不留情,那种酥麻的痛虽然令人神经一抽,同样也刺激身体内不愿承认的兽性,他对她起了不该有的生理反应。    “放心,我不会让你身败名裂,但是…    别人越痛苦我越开心,你等着天翻地覆吧!”得罪她的人别想有好日子可过。一说完,她就像头猎杀羚羊的母豹,强悍地抽出被箝制住的手,柔弱无骨的玉臂宛若两条带刺的藤蔓,攀向他的头肩便死缠不放。    但接着她做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,她吻了他,而且是火热、,叫人脸红心跳的法式长吻,粉嫩舌尖勾缠住他的厚实舌瓣。    若是平常,两名成年男女深情拥吻不算什么,即使当场上演激烈的rou搏战,也不会有人跳出来指责他们行为不检,顶多提醒要锁好门,避免春光外泄。    但现在他们一个是警察,一个是嫌疑犯,这样的关系不宜有太多牵涉,更忌发展私人感情,最好保持适当距离,以免惹来非议。    只是两人的对立有些走样了,擦枪走火引发更严重的后果,一开始因震惊而未将人推开的仇厉阳终于尝到苦果,他发现自己的身体更想要她了。    不是情,而是欲,一种男人需要女人的性。    久久听不到一丝动静的众人非常心急,完全猜不到里头出了什么事,一个个既忧心又好奇,贴门板的人越来越多,最后你推我我推你地全挤在一块,不算轻的玻璃门在推挤中居然应声而开。忽地,迭成一座山的人民保母尴尬地干笑,佯装地上有黄金可拾,脸色红得像打翻红墨汁。    “你们警察都是这样审问犯人的吗!”忽地,-声羞愤的怒吼传来。    咦!怎么了,美女的语气似乎充满委屈和不平?    出尽洋相的警察们赶紧爬起,面色正经,露出秉公办理的严谨,一字排开,看着肩带断裂的…呃?被害人吧,她的肩胛和手腕部位有着极明显的捉痕。    “对人毛手毛脚,上下其手,还说我只要肯跟他开房间,他就帮我处理掉不利的证据。”辛爱妮愤慨的抚着手,一脸痛恨。    “不会吧?仇队长一向刚正不阿…”何且刚才她不也说了露骨的调情话?    “你的意思是我诬陷他,故意用手捉伤自己好赖在他头上啊”辛爱妮一副自己人袒护自己人的鄙夷样。    “这…”那个角度应该无法自伤,而且手指的宽度分明是男人的手。    “你自个说,刚才你是不是捉住我的手?”要让一个人灰头土脸真的是很简单。    仇厉阳看了她一眼,沉默许久才点头。“是。”    “我肩上的淤痕是你使劲过度的缘故?”她指着五指痕迹,试图挑起他的罪恶感。    “没错。”他承认。    “受辱”的辛爱妮拉高扯断的肩带,又故意让它滑掉几吋,一阵猛吸口水的抽气声满足了她的恶念。“看吧!假审问之名行恶狼勾当,你们当警察的只会欺负女人吗?我的律师为什么还没有到变”    不会吧!般得这么难看,艾妮亚是知名人士,一旦此事上了报,警界声誉定会更加一落千丈,大受打击。    “仇队长,我们相信你光明磊落又坦荡的为人,不过为了下宁人,你就道个歉,低个头,不要把事情闹大…”女人嘛,哄哄就没事了。    仇厉阳抿了抿唇,神色复杂。“我的确吻了她,并对她做出冒犯行为,我犯了错,不值得原谅。”    闻言,辛爱妮的眸中露出胜利的得意眸光。可她的得意只维持了一秒,下一秒,她便由得意变成错愕。“为了惩罚我犯下的错事,就罚我送她回家。”仇厉阳闷笑一声,对她挑了挑眉,无声的以眼神摇话。    这一场,你还是输了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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