霸王神枪_第七章玫瑰香精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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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第七章玫瑰香精 (第4/5页)

只见田中春子已经张开樱桃小口将他的枪头含住,然后或舐、或含、或咂、或吮,他都已不能辨识,只晓得丹田里有股火在燃烧,随着热血上冲,他似觉自己乘坐一叶扁舟,在海上随着狼涛波动,大狼一波接一波的将小舟抛起,越抛越高…

    田中春子双手抚摩着巨大的枪身,低头吞含着随枪悬挂的两颗铁弹,吞吐之间彷佛传说中狐仙拜月时吞吐内丹一般,神情是那样虔诚又那样的妖艳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“格登”一声,打断了田中春子的动作,她目光一闪,像只老鹰样的从床上飞朴而出,到达门口,一手拔开门闩开门,一手挥手刀,准备攻击在门外偷窥的人。

    岂知门启开,却是齐冰儿跌了进来,田中春子一把将她扶住,只觉她全身guntang,身上大汗淋漓,彷佛刚从热水里跳出来一般,而最奇特的是她的右手从裤腰伸进去,摸在自己的**,还没来得及抽出来。

    田中春子一看她这个样子,马上便知道怎么回事,连忙一手闩门,一手将她扶住,问道:“齐公子,你怎么啦?”

    齐冰儿在晚饭时,因为不胜酒力而提前回到房里去休息,由于女孩子家爱干净,于是她在辗转反侧,无法入眠的情况下,准备下楼去吩咐店伙计提热水回房洗个澡,岂知在关窗之际,突然看到一个全身黑衣、黑布覆面的人影蹲在右侧的屋角,探首下望,不知在查看什么。

    齐冰儿不知那是山田次即奉了田中春子的命令在警戒,还以为最集贤堡来的夜行人,当时便吓了一跳。由于她自知身中**之毒,如今靠玄阴真气将毒性压住,绝不能动用真力与人动手,而五湖镖局的几个镖师都负伤未愈,故此,她首先便想到了金玄白,于最便悄悄地开了门,走到金玄白所住的房间外,准备把夜行人人侵之事告知。

    谁晓得她一靠近那间房,马上便听到屋里传来的呻吟之声,在心中震慑之下,于是她便偷偷的在纸窗上挖了个小洞,凑在洞口向内望去,岂知这一看可不得了,让她看到了田中春子施展东瀛特技在吹箫弄笛的整个过程。

    她就算没有受到伊贺流秘制的**所暗算,当下眼看这无边春色、也会因而心动,更何况体内还藏有强烈的**?故而倾倒之间,心旌摇曳,一团强烈的yuhuo从丹田升起,遍布全身,燥热难禁,而**间如同千百只蚂蚁在爬动,使她忍不住伸出手去**。

    可是那种騒痒是从骨子里产生的,她不揉还好,这一揉反而引发**的葯力,马上使她失去理智,不地用手指在秘处掏弄,以致于春水泛滥,一发不可收拾。

    眼前所见到的那根神枪,似乎在她的眼前不断扩大,这使得她口干舌燥,全身冒汗,生命的本能激发出汹涌的欲潮,使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冲进屋去,于最才会碰到木门,惊动了田中春子。

    当田中春子一见到齐冰儿两颊火红,全身汗湿,马上便知道她体内的**葯力已经发作,丧失了理智,若非她仍是未经人事的处子,恐怕早就会冲进屋来,投进金玄白的怀里,就因为她是**,毫无经验,她才会更加的痛苦,如果在情欲煎熬之下,未能获致疏解,恐怕她会遭致阴精流失或阴火焚身。

    田中春子不再犹疑,把齐冰儿抱到床上,道:“少主,她葯力发作,请你赶紧救救她吧!”

    金玄白一愣,道:“好,你快把她衣服脱了,我替她运功聚毒…”

    “不是那样的,”田中春子道:“她必阴阳融合才能消除葯力。”

    金玄白道:“可是…我不懂得怎么做啊…”田中春子说:“这个您不必担心,我会教你的。”

    她一面说话,一面脱去齐冰儿的衣裤,只见她全身肌肤受到葯力催化,已经变为淡红色,阴门如蚌吐沫,湿润滑腻,不仅两片花瓣已经肿涨,连上端的一撮小草也已被汁液黏湿成一束。

    齐冰儿喉际发出一声**,赤裸的身躯一触及金玄白,起了一阵颤抖,双手死命地把他抱住,用一双椒乳拚命的揉擦着他,虽然不知要如何去做,却本能的伸手探向那枝坚如钢的长枪,紧紧地将它握住。

    田中春子连忙拉开她的手,道:“不要急,慢慢来。”

    齐冰儿两眼几乎要喷出火来,紧盯着金玄白,吵哑着嗓子,道:“我…我受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田中春子抱住齐冰儿,让她跨坐在金玄白的腿上,然后捧住她的臀部抬起,让玉茎对准花唇之间,慢慢的放手,刹时之间,硕大的枪头已藉着**的滑润,突刺进入花壶。

    齐冰儿尖叫一声,痛得泪水夺眶而出,田中春子从背后将她搂住,探首在她耳边,轻声道:“齐姑娘,忍耐一下,痛过就好了,先苦后甜嘛!”

    她在说话间,缓缓下压,抱住齐冰儿胸前的双手,灵巧地揉着她的乳峰,并且还不时伸出舌尖舐着她的耳朵,转移她身体被撕裂的痛苦。

    在这个时刻,田中春子似乎产生错觉,好像是自己在经历破瓜的仪式,所以动作非常温柔,终于在她的协助下,长枪进入枪鞘之中。

    金玄白的神智恍惚如梦,烛影摇动里,丽人投怀送抱,让他在毫无经验、毫无技巧下看到了“碧血洗银枪”品尝了人生的至乐。

    汗流浃带中,田中春子缓缓扭动自己的臀部,带动着齐冰儿的臀部也在扭动,终于,她那紧皱的眉儿松了,满脸的痛苦表情和扭曲的肌rou也放松了,虽然**又涨又痛,但是比起不久前的奇痒难熬可好受多了。

    田中春子抱着齐冰儿的腰部在不断的转圈圈,以那根大半截没入花壶中的碧血神枪为轴心,绕缠着它,紧裹着它,那种细腻的动作,减轻齐冰儿许多的痛楚,也增加金玄白许多的快乐。

    大约磨转了几百个圈圈,齐冰儿喉中不断发出呻吟,接着突然全身一阵抽搐,两手紧抓住金玄白的手臂,指甲几乎要把他的肌rou掐破。

    金玄白只觉一股热潮浇下,接着是一股冰寒的阴精从玉茎尖端涌入,他深吸口气,玉茎伸缩之间,已将阴精源源吸入,以丹田为鼎炉,融着九阳真火,奇快地在奇经八脉运行一个周天,又从原处回到齐冰儿的体内,刹那之间,替她接通了天地之桥。

    齐冰儿原先赤红的脸,在阴精喷出的刹那,那练了十多年的玄阴真气从玉门中一泄如注,顿时体温下降,脸色发白,然而当九阳真力冲入之际,那空虚的丹田又被填满,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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