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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4页)
的将女友拖上二楼,始终没减缓速度。    啧!    真是三对惊世错姻缘。    被这对情侣一搅,再也没玩滑板车的兴致。时钟敲出一点三十分的声响,非常准时的,邮差那绿色的身影随着老旧的机车声噗噗驶来!    邮差大哥,有没有我家的信?    殷佑跳出铁门外,纯然一副挡路土匪样。    有十封。少年仔,每天等信哦,是不是在等女朋友的信啊?    邮差取笑的问。    哎唷,大哥,你就别笑我了!    嘻嘻,这次又拦截到信了。写给悠悠的有一封、两封、三封…咦?怎么会变成三封?不是应该两封而已吗?    关上铁门后,他蹲在灌木丛之间,查看地址后,首先毁灭来自美国的信,"可恶,都四年了还不死心,写什么写!你家邮票多呀!"信件在双掌之间化为灰烬。    OK!再来看第二封。是来自建中宿舍的信,寄件人是郭若儒──    哼!斑!我家悠悠早忘了你,别疑心妄想了。    比照办理──锉骨扬灰。这家伙上高中之后,老是假借于悠有恩于他meimei的事,不断来信或来电騒扰,幸好都被他硬生生阻断了,否则于悠哪能耳根清静?    最后,第三封。    是谁啊?    施法透视信件内容,发现是女生写来的,就让这一封过关了。    呼!懊累。他真是个尽心保护女友的好男友。虽然于悠从没有这方面的表示,但他可是占定了位置死不让。    佑佑,你在哪里?来玩飞盘。    远处传来于悠娇嫩嫩的呼唤,他立即跳起身。    来了!    不会吧?又玩飞盘?他现在已经是个翩翩美少男了耶。    快点快点,变回可爱的狗狗!    殷佑恢复法力之后已能任意变身,这一点令管于悠非常开心,又可以与心爱的宠物玩游戏了。    悠悠,我已经是大人了──    他哀号。    但哀号归哀号,他还是在下一秒变成了小幼狼,狂摆尾巴接飞盘去了。    由它亢奋的肢体语言来看,实在没几丝哀怨的成分。    殷佑好舒服的枕在于悠腿上睡午觉,整个修长的身躯呈大字形的摊在草皮上。    进入暑的八月,榕树林荫下是最好的纳凉所在。因为地形的关系,处于风口的后院浑然不见炙夏的燠热,反而有着不断吹来的薰风拂得人正好眠。    于悠放下了手边的小说,轻轻的伸了个懒腰,最后把目光定在腿上那张熟睡的俊俏脸孔。    佑佑有着一张混血儿般的出色外貌,一头灿亮的金发非常吸引人,再加上额前那撮似是挑染出的黑发,可以说是炫毙了,简直是走在流行的尖端。    他眉额间那道红色的疤并不可怖,反而添了三分性格,完全不抵触他大男孩的阳光气质。    虽然这样形容好像不恰当了些,但于悠真的是以一种慈祥的母亲般心情去看待佑佑。她看着他长大、变化,直到如今这模样…青梅竹马不是最恰当的形容,事实上她一直是以姊姊自居的。因为佑佑很赖皮,又爱撒娇,爱玩爱闹,很孩子气。    即使曼曼她们常因为佑佑的亲匿行为而告诫她男女有别的道理,但她与他早已超脱男女之间的限制了。没有人能了解这种几乎可说是一体的感受。    比亲人更亲近,比手足更融洽,就像左手与右手,天经地义的生长在一具身体上,没想过会分离的事…    可是…白先生说佑佑将在中秋节那天的晚上离开他们──这是他数百年来的任务与责任。    佑佑允诺她的一辈子,恐怕只有十年呀。    剩下一个多月了。    能与佑佑相遇,是世间难得的奇事,说与他人听,怕也只被当成胡说八道。她从未想过他会离开她,但现在却被满心的愁绪占据了向来无忧的芳心。    从他离开水晶坠子那天起,她就隐约感觉到殷佑终究会离开她。    只要"分离"是存在的事实,不管那是几天几月几年,都是短暂得眨眼即过,没有所谓的"还早"。    她能拥有的,就是现在了。    母亲放开子女的手,让他们头也不回的振翅高飞,是否似她一般的心情呢?    在她十六年的岁月中,有诸多友好的同学,却在升学路途上各分东西;再浓厚的友情也会在距离的冲刷下渐淡渐消,只剩一句祝福刻划在毕业纪念册上,以供回匮。而佑佑是她缠溺的宠物、知己,一天二十四小时紧黏不已,连睡觉作梦也不放过,至今仍是如此…    她已分不清是他依赖她,还是她依赖着他了。    也许都有吧。他们相依为命不是吗?    哈啾!    殷佑打了个大喷嚏醒来,伸手捞住于悠正要畏罪潜逃的小手,以及手上那根菅芒草。    啊,你醒了?    真是多此一问,但由美少女口中讲出来,就是别有舒心提神的效果。    你在搔我鼻子,不醒来才怪。    他伸了个大懒腰。    哪有?    哪没有?    他挥了挥菅芒草以示罪证确凿后,随手丢开。"我又不是猫,对那种毛绒绒的东西没兴趣,所以你可别说那是在跟我玩。"    狼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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