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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不太想回去 (第2/2页)
个人撑着家,教书挣钱养家,回来炕上没女人,可怜的。”我问:“炕上没女人,他就没想过再娶一个?” 她说:“也有人给他说媳,他一直没答应见,可能他怕我受后待?可能女人觉得他兙媳?也可能因为我家穷。条件差,特困难…”我问:“所以后来他受不了,崩溃了,跑了,你十二岁他就撇下你不管你了。” 她说:“嗯,其实他也混的,有时候完事就咣咣那儿蒿头发。我走以后他头发全⽩了,结果又自己蒿掉好多。”我问:“那一年多都怎么过的?”她说:“每天放学回家,我做饭,他喝酒。吃完我归置,他烟。我坐炕上⾐服,他坐旁边说坏话。 有一次我跟他车出门,夏天,村外土路上没人,他就一边车一边跟我说脏话,把我衩都说了,后来回了家我主动让他,那次我⾜了两回,可他一直软的。”我问:“他有时候软?”她说:“经常软。 他太hào喝酒,可能酒把他拿了,好多时候他弄着弄着我,呼噜就起来了。弄我下边怪难受的。”我问:“那你咋办?”她说:“我就自己跟自己玩呗。”我问:“你怎么自己跟自己玩?”她说:“就手呗。” 我问:“你咋手哩?”她说:“就自己弄呗。”我问:“你咋自己弄?” 这不是装傻,这是客观询问,很多时候你以为你啥都知道,人刚一你就跳到八,结果错过实真细节。她说:“自己自己,自己玩自己,自己自己,⾖⾖到解决问题,自己解决过后就好些,要不的话,啥都⼲不踏实,觉也不着。” 我说:“你第一次手多大?”她说:“就那年。”我说:“十一岁那年?”她说:“嗯对。我就琢磨,他弄我我好受,我自己能不能弄啊?就自己,快就会了。 有一次我正自己弄,他醒了,看见了,他好像特难受,他就抠我后边,还打我,骂我是坏丫头。我特动,真怪。”我说:“他打你骂你坏,你到⾼了么?”她说:“到了,还以为他开心的呢。 结果他突然就离家出走了,一直没回,谁都知不道他上哪儿了。”我她,问:“你恨他么?” 她沉默很长时间,缓缓开口说:“怎么说呢…他对我那样以后,我⾝变样子了,⽑也长出来了,心野了,学习差了,怎么学也学不进去了,我的生活全套了,你说我是他啥人?媳不媳闺女不闺女,人不人鬼不鬼的。 可说回来我对他矛盾的。我恨他。我怪他。毕竟他是大人,他有判断能力,有责任…我也他。他是我唯一的亲人。我没那么过一个人,一个男人。”我问:“你有姑姑或者叔叔啥的没?”她说:“我有过一个姑姑…” 我问:“有过?”她说:“了,十年了,是不我兙家里人?”我说:“别这么想。” 她说:“正我成了儿孤,谁都不要我了。我也没钱继续上学,就进城挣钱。”我说:“这儿有你老乡么?”她说:“没。我不想人知道我家的事儿。寒碜,所以我一人来的这儿。”我说:“过对象儿么?” 她说:“没。我喜过我们村大粪驴,他特帅,后来当保安了,在◇◇◇。”“地名隐去”我问:“你家院子就空着?” 她说:“对,这些年我没回去过,也不太想回去,觉瘆得慌。”我说:“也许你爸现在回家了呢。”她说:“他要回了家,我更不想回去。”**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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