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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2/3页)
还挂着泪痕,但却笑了。    第一次,她感觉到有人重视、安慰更好,她想她终于有一个真心对她的朋友了。    *****    “棠大哥,这么晚了,怎么还不歇着!”    晓春看他一个人站在中庭,背着手似乎在欣赏月光,连忙抓住机会走上前去。    “原来是你。”    “你希望是别人吗?”她低垂着头,轻轻的、悠悠的说。    “你说什么?”他一时闪神,没听清楚她说了什么。    “没有。”她微微的红了脸,掩饰般的说:“你有心事是吗?”    “也不算什么心事。”只是烦躁,他开始觉得今天下午对海宁太苛刻了些,她多少有些小孩子脾气,会吵会闹是正常的。    但他就是弄不明白,她到底在吵什么、在闹什么。    “我听海宁说,你们今天下午又为了我大吵一架。”她不安的说“又是我给你们惹麻烦,我真的很抱歉。”    “不是你的错,是海宁太任性了。”    “不,你们老是为了我吵架,我真的很难受。”她抬起头来,有些恳求的拉着他的衣袖“我不希望你们的感情因为我生变,我想我不适合再跟着你们了,明天我就走。”    “走,你能走到哪里去?”    根本不是晓春的问题,况且他跟海宁也没什么感情可以生变,就像她说的,他不过是段家的一只走狗,在她眼中、心中她不就把他当成一条狗,呼之则来挥之则去,随时随地还要面对她的无理取闹。    是人都会觉得厌烦的。    “天涯海角流狼去。”她眼里隐约闪着泪光,但却又故做坚强的笑了。    “我会想办法安顿你的。”    “我不希望造成你的麻烦。”她垂下头,眼泪却也跟着落下。    “不会的,别哭。”    他轻轻抬起她的下巴,帮她拭了泪,她哭泣的模样是动人的,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韵致,不像海宁,她总是放声大哭,就连哭泣都显得倔强又不甘心的样子。    她太好强、好胜,就连落泪都不让人察觉她的脆弱。    “棠大哥,谢谢你。”她轻轻扑进他的怀中。    突然之间,树后传来两声冷笑,棠列一愕之间连忙推开她到树后一看,一个苗条的红色身影正越奔越远。    跟着跑过来的晓春也见到了,她苍白着脸,眼泪泫然欲滴“是海宁!糟了,她误会了!”    “棠大哥,你快去跟她解释。”    “没什么好解释的。”他淡淡的说“晚了,你去休息吧,没事的。”    “可是…”她忧虑的说“真的不要紧吗?”    “真的没事。”    看着晓春走远,他慢慢的在中庭里踱步,他以为那股心神不宁、坐立难安的烦躁感会随之消失,谁知道不增反减。    他究竟是怎么了?    时间一点一滴的在流逝,不知不觉中已是深沉的夜,他低下头来突然发现脚边有个东西一闪。    他捡起来一看,是个小巧的耳坠,想必是晓春掉的,于是他往她的厢房走去,准备把耳坠放在她门外。    才刚来到门口,他正要放下东西时,忽然她的窗口有一团黑影闪过,夹带着些微的振翅声。    一只黑羽信鸽飞了出来。    他直觉有异,跟着追了出去,他提起轻功急奔,轻飘飘的越过墙头,跟着紧追着不放,追出数里之外只见左边一座茂密且幽暗的密林,这是他最后能将那只信鸽抓下来的机会。    他右足在石上一点,轻轻一个转折,姿势优美的掠过树梢,他在树枝上纵越自如、急起直追,跟着扳住树枝双脚一弹,往上越高数尺,一把抓住信鸽,然后轻轻的落下,着地声响极微。    他轻轻的抓住它,从它的足上取下一个竹筒,他稍微旋了一旋取出一张极薄的绢纸。    迅速的读完之后,他脸色微变,沉吟了半晌之后,他将绢纸放回去,松手让信鸽高飞。    对方已经开始行动了,看样子他有事情要忙了。    一抹冷笑浮上他的唇角,有人将有幸见到恶狼棠列的真面目。    夺魂、嗜血。    *****    海宁直盯着眼前的男子看,他相当的年轻、面目俊秀但却带着一股冷冰冰的感觉,看起来有些难以亲近的样子。    旁边一个英伟、蓄着落腮胡的男子顺手关上门。    “干什么!滚出去!”    她心情不好,刚刚大哭一顿两眼肿得像核桃,连声音都还带着些微的哭音。    她还在为昨晚上演的那一幕而愤怒不已。    反省了之后,她也觉得自己似乎不对在先,她不应该小家子气的乱吃飞醋,所以她想了又想,终于决定去跟棠列认错。    这破天荒的举动让她犹豫了很久,等到她终于下定决心要去跟他赔罪时,却看到他们深夜幽会还搂抱在一起。    把她气得话都说不出来,跑回房间时手都还在发抖。    “我是段智晖。”    “我管你是什么阿猫阿狗!给我滚!”她拿起请晓春帮她寻来的鞭子“吱”的一声击在桌上,发出一声空洞的巨响。    “这么漂亮的小姑娘,脾气却这么坏!”狂狮燕十三看场面有些僵,连忙出声想要让气氛变得和缓一点。    刷的一声,毫无防备的他被海宁朝脸上打了一鞭。    段智晖身形微晃,一伸手就抢下她手上的鞭子,反手清脆的打了她一个耳光。    “你敢打我!”她对他怒目而视。    “长兄如父,教训你有什么敢跟不敢的!”段智晖厉声道:“你敢再动其他人一根寒毛,我就用国法治你,看是你刁还是我横!”    他早就知道这个皇妹脾气古怪又刁蛮无礼,不管是父星或他派去的人马,或多或少都吃了她不少苦头。   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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