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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替我说好话我好不好你难道不知道  (第3/3页)
    白筱在被子下的双手慢慢收紧,她当然记得那一次,情人节,她去东宫接喝醉酒的郁绍庭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?”白筱的声音有点干涩。    对郁绍庭跟徐淑媛的婚姻情况,她从没刻意去打听过,但她从不怀疑女人的小心眼,她是介意的。    “让你心疼心疼他呗!”路靳声冲她挤眼“男人有时候,也是很脆弱的,需要人去疼。”    “一个女人要想伤害一个男人,最主要的武器不是刀枪,而是感情。一个男人,最害怕的不是事业的成败,而是动心,一旦动了真情,也就是把自己的弱点交到了别人的手里。”    路靳声说完这番话没一会儿,郁绍庭就回来了,手里,拎着一个袋子,装着早点。    这会儿大概还只有五点半,这个月份,白筱不知道他是从哪儿买来的早餐。    路靳声看了眼那堆早餐,终究是没勇气在郁绍庭的眼皮底下顺手牵羊一点走,很识趣地合上门走了。    因为白筱醒了,刚才护士进来,给她输了一瓶营养液。    她靠着枕头,凝望着换了身衣服的郁绍庭,他正背对着她站在那,捣鼓那袋子早点。    “刚才…你朋友跟我说了很多话。”    郁绍庭拿了一碗粥过来,坐在旁边椅子上,边用勺子搅拌粥,边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    白筱看着他如山峦般直挺的鼻梁:“他说,我怀孕三周多。”    他把椅子稍微拉近一些,修长的身形,倒显得椅子小了,他舀了一勺粥,送到她的唇边:“张嘴。”    白筱配合地张嘴,喝下粥,郁绍庭喂人的动作生硬,却又十分的小心。    她咽下粥,端详着他脸上的表情,发现自己怀孕,他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,忍不住重复:“我怀孕了。”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淡淡地说,又递过来一勺粥:“吃饭时不要说话,口水喷的到处都是。”    “…”白筱脸红了,轻声咕哝:“哪有——”她哪有喷口水…    郁绍庭一勺一勺地喂她喝粥,中途,有护士进来看她的情况,看到这一幕,笑笑,等护士走了,白筱看向他还有些红肿的右脸,看了眼还剩一半的粥:“你是不是也还没吃?”    “先喂你。”郁绍庭说。    白筱被他细心又体贴地照顾,想到路靳声的话,说:“他刚才还跟我说了你和徐淑媛的事儿。”    郁绍庭抬头,目光深邃,望着她,似乎在等着她继续往下说。    “…具体的记不太清楚了,大概的意思,应该是在替你说好话。”白筱眼珠子微微动了动。    郁绍庭似笑非笑地看她,往后靠在椅背上,白筱最受不住的,就是他用这种眼神看她,感觉像嘲笑。    “笑什么。”白筱扎着针的手就要去拿粥碗,想借此掩饰自己的尴尬。    结果,伸过去的手在半途被拦截。    郁绍庭握着她的手,指腹轻抚着她的手背:“替我说好话?我好不好,你难道不知道?”    白筱望着他,脸颊红红的,两个人,不由自主地又抱在一起,她甚至都没看清楚,郁绍庭是怎么到她身边来的,他一手扣着她的后脑袋,一手搂着她的腰,把她拉向自己的怀里,隔着衣衫贴着他结实的胸膛。    她的嘴唇有些缺水,干干的,他吻着,食之入髓般,一边问:“想知道我以前的事?”    “…不想。”白筱攥住他钻进她衣服里的手,回吻着他,同样的沉迷:“徐淑媛,一定很爱你。”    如果不爱,怎么可能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容忍一个男人对自己的忽视?    “是吗?”他回答得随意,手抚上她的小腹位置,那里,孕育了一个新生命,是他跟她的骨rou。    路靳声说,一个男人,最害怕的不是事业的成败,而是动心,一旦动了真情,也就是把自己的弱点交到了别人的手里,白筱真的不敢去揣摩这句话,暗含的意思太震撼,她的心跳逐渐地加快。    她的手腕处,忽然一阵冰凉,她低头,看到了一个光泽极好的玉手镯。    白筱没看到他是从哪儿拿出了这个玉镯子,抬起眼,不解地看他:“这是送我的吗?”    “嗯,郁家的儿媳妇,人手一个。”他说,眉眼间神情淡淡地。    白筱把手抬起,迎着灯光细看,又听到他说:“过会儿,就去民政局登记。”    事情发展的节奏有些快,办了出院手续,郁绍庭没直接回沁园,而是把车开去了民政局,然后拉着她去扯了证。    速度之快——白筱看着手里的红证,不知是梦里还是现实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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