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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告白  (第1/5页)
    告白    春如旧,人空瘦。    泪痕红悒蛟绡透。    桃花落,闲泄阁。    山盟虽在,锦书难托,    莫,莫,莫!——    钗头凤陆游    杜凝芙拼了命的往前跑,心中只记挂着一件事——春儿安全了没有?现在已经没有她在乎的事了,她只希望春儿的安全无虞。    李霸在身后狂追,她跌了一下,立刻被李霸钳制住双手。“我可抓到你了。”李霸得意的仰头大笑。    杜凝芙毫不挣扎,但手臂上的疼却让她屡屡心揪。    “你杀了我吧!”她认真的看着李霸狰狞的脸,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。    生无可恋,死亦何哀?她的生命已是一片荒芜,再没有任何事能撼动她的情绪,再也没有了…    “杀你?那多可惜。至少在你死之前,大爷我要先吃了你。以报复易戬寒,他让我丢尽颜面、失尽威严,我就叫他一辈子都见不到你,永受相思之苦!”    李霸凶狠的脸上净是报复的快意。    “你错了,今日就算我死在寒的面前,他也不会心疼半分。”    她悲戚的笑了。    “那是以后的事,今天我一定要吃了你。”李霸yin欲的一笑,猴急的亲吻着她纤细的雪颈。    杜凝芙缓缓的闭上眼睛,一颗心被冻结了,起不了任何的涟漪,一心只祈求一死解脱。    “快点,在那里!”    急促的声音夹杂着混乱的脚步声奔过来,杜凝芙疲倦的睁开眼,看到一群和尚往这里跑,手中还拿着木棍。    他们是来救她的吗?    不要!不要救我…她想要开口阻止,却发不出半点声音。    眼前的人和景物在瞬间变得很模糊,她唯一的知觉是手臂上的创痛像是要撕裂她的灵魂。    痛,就让她痛到忘记心苦吧!    人声渐渐离她愈来愈远,她觉得好累、好倦,她快听不见大家的声音,她只想沉沉入睡,远远的逃离这一切的苦痛,永远别醒来…    “少爷,往这边。”    易戬寒一路踉着春儿,他不经意的发现自己的手心全是冷汗,惊恐、害怕、心忍不安,这些鲜少困扰他的情绪竟在这个时刻没一个放过他。    片刻,在发生地点的附近,围着一群相国寺的和尚,他的心突地一沉,不安节节上升到了沸点。    “松手!你们这群秃驴,张开眼睛看清楚,我是李霸!耙惹我,我就要你们不得好死!”李霸被五、六根木棍架住,不得动弹,但那张嘴还是那么嚣张。    “施主.你公然拿刀刺杀这位女施主,贫僧就是人证。多行不义必门毙,你在佛们净地行恶,别说佛祖不容,贫僧也绝对不会放纵你的恶行,现在只好把你送往官府严办。阿弥陀佛。”    一名白眉华鬓的师父说道。    “送我到官府?好啊!我倒要看看他们治不治得了我李霸!”    李霸仍然放肆得目中无人。    易戬寒身影一晃,已经来到这里,脚下斑斑的血迹令他怵目心惊,然后看见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杜凝芙,有一名小师父正难过地在旁边呼唤她。    “少夫人!”春儿掩口惊呼。易戬寒一把准开小师父,将面无人色的杜凝芙纳人怀中,    胆战心惊地喊:    “凝芙,是我找来救你了,你听见没有?”    “少夫人,我把少爷叫来了,我——”    “滚开!”易戬寒杀气腾腾的一瞪,春儿瑟缩了一下,不敢再口。    杜凝芙满脸是泥,干掉的泥斑驳的贴在她的脸上,像随时会剥落。    易戬寒举起手,手指轻轻的替她拔去干泥,但做得不是很利落。因为他的手在颤抖,那是一中不由自主地颤抖。    “你会没事的!”平时冷漠的音调都像是秋叶般抖瑟不稳。    “少夫人的手…”春儿仍忍不住提醒。    他的目光被一条鲜红的白布所攫获,他全身震颤不已.那是小师父为她包扎的吧?殷红怵目的鲜血刺痛了他的眼。    “李霸!辟府治不了你,就由我亲自审理,我非要你生不如死,让你尝尝为何人人叫我鬼将军的理由!”    “我不怕你亲审,因为我看到了鬼将军最脆弱的一面,非常值得!”李霸纵声大笑,被几名和尚师父架走,他又回头边说:    “她活不成了,因为刀上的奇毒连我都没有解药,哈哈——”    易戬寒脸色倏地苍白,忙着解开染血的白布巾,他的目光一凛,她手臂上的伤口附近已由紫红扩散到泛黑,分明是中了剧毒。    难怪杜凝芙一直昏迷不醒,她的生命正一点一滴的逝去他没有时间犹豫不决,立即横抱起她过于冰凉的娇躯,快速地离去。    跨上他的坐骑,一手紧抱着社凝芙,一手持着缰绳疾驰而去,快得教人来不及出声阻止。    +++    “谁来告诉我,芙儿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柳氏心焦的问,但易戬寒却始终不吭一声,面具又成为他掩饰真正情绪的最佳工具。    “你说话呀!芙儿本来人还好好的说要去相国寺求平安符,让你和你爹能平安出征,为什么回来会变成这样?”    易政丰揽住她的腰,说道:“事情始未,等寒儿情绪平抚后再问。”    “平抚什么?他心痛吗?他还懂得什么叫情、什么叫爱吗?”    柳氏激动地叫着,瞥了一眼正在被古大夫诊治的媳妇,眸中净是怜惜与心疼。    “芙儿是个好媳妇,我知道要她嫁给冷情的你是委屈她了,但她从未怨过,你难道到现在还看不出来,她很爱你吗?”    易戬寒的身子颤动了一下,目光幽合深沉。    “你究竟在嫌她什么?”柳氏责备的问。    “夫人,别问了,你看不出来寒儿也痛苦吗?”    易政丰劝解着,他这个老婆就是这种性子,刚烈又有侠义心肠,绝不容许以大欺小、以强凌弱,很显然寒儿已经触犯了她的禁忌。    “你们到底有什么误会?我已经快憋死了,今个我非问个清楚人不可。”    “是我误会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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