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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2/3页)
,可是效果似乎不怎么大。    “我会再来看你的,不过我现在最好回去了,不然邵深的脾气一来又没完没了。”之凡拍拍她的手背,尔琴不发一语。“隼棠,交给你了。”    “我会陪她的,你快回去吧!路上小心。”隼棠叮咛道,之凡点个头,对尔琴笑笑后便离开了病房。之后的五分钟内,他俩之间一片静默。    “你…今天觉得怎么样?”最后是隼棠先开口。    “好多了。”尔琴微微笑道。“你饿不饿?”    “我来之前吃过了。”他摇头道。“你会饿吗?”    “不会,医生给我打了营养剂。”她看看点滴。    “还好,不然你连续两天不能吃东西。”他笑笑,两个人都有意回避彼此的视线。    “你不坐吗?”尔琴决定他们之间的愚蠢气流不能再持续下去了。“还是你一会儿就要离开了?”    “我可以陪你到你睡着再回去。”隼棠解释道,然后才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。“我得跟你道个歉。”他突然这么说,让尔琴摸不着头绪。    “为什么?该道歉的应该是我,我给你惹那么多麻烦…”    “昨天我没搞清楚状况就泼了你一脸冷水,天气那么冷,我怕你会染上感冒。”他招认自己的罪行,尔琴微微一笑。    “原来是你干的好事。”她的心情渐渐放松下来。    隼棠看到她眼里的笑意,也不再那么紧张了。    “我自首有没有获得减刑?”他的笑容加深,一口洁白的牙齿和弧度优美的嘴唇令尔琴心跳持续加速。    “法官卧病在床,暂时不接手这个案子。”她附和他的玩笑。“真的很谢谢你,不知道该怎么回报你为我做的这些事?”她真心的说道,隼棠的表情也跟着认真起来。    “你快点好起来就够了,以后不要再喝酒了。”他温柔的说道。    “我不敢了,我可不想让我的胃变成莲藕。”她皱皱鼻子开玩笑。    他也笑开了,看到她那么有精神令他愉快。    “我还没问过你的名字。”她发现白己喜欢听他的笑声。    他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给她,上面有他的名字、电话、公司名称和职衔。    “你可以叫我隼棠。”    “这个字念‘sun’?”她用没吊点滴的那只手指着“隼”字。    “对!不信可以去翻宇典。”他笑道。    尔琴抬头捕捉到他的笑意。她真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,他本来就是个很好看的男人,笑起来更有一种令人温暖的气质,她不自觉的又脸红了。    接着她的注意力落向那令人肃然起敬的职称:副总裁。    “你是四季隼团的…”她的嘴与眼睛均讶异的大张。    “你听过我们集团?”    “当然!你们常出现在报章杂志上,你们旗下的饭店都好漂亮,有机会真想去住一次看看。”她叹道,但同时她也对他的身分开始感到恐惧和敏感,他们两人显然是来自两个完全不同的环境,万一她不小心爱上他怎么办?她不认为他会对她感兴趣,他们这辈子终究只能以朋友互称,届时她该如何抚平自己的心痛?    “怎么了?”隼棠注意到她怪异的神色,他以为她是为自己无缘能住进四季集团着名的饭店而难过,因此在心中暗暗发誓哪天一定要招待她去享受个几天。    “嗯?没有啊!你们家的人都很会取名字吧?邵深的名字也很特别。”她赶忙转移话题,真心赞美道。    “邵深的名字是他外婆取的,我的是我mama取的。”他又突然变得腼腆。    尔琴觉得很不可思议,她以为他已经习惯别人的赞美或推崇,就像邵深那样,但现在看来,他比邵深还要害羞许多。    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偷吃了糖果的感觉,带着一种莫名的、不可思议的甜蜜情感。    “你的名字也很特别啊!你有兄弟姊妹吗?”    “一个meimei,叫楷琴。”想起个性与她全然相反的meimei,和她们多彩多婆的童年,尔琴眼中浮现一种怀念的光彩,以及淡淡的泪光。    “你很想她吧?”隼棠察觉到了,他将椅子拉近床边,两手靠在病床上空出来的部分。    “我快一年没看到她了吧!今年过年时回老家有见到她,哦,这也让我想到我很久没看到她儿子了。”    “她结婚了?”他打量她的神情,看着她眼泪悄悄的聚集,足见她有多想念家人,但是她却不让之凡通知在家乡的亲人她病了的消息,这是之凡稍早之前打电话到公司告诉他的。    “嗯,三年前结婚的,她才小我一岁呢!儿子都已经一岁半了。”她的眼眶再也承受不住越来越多的泪水,一滴泪滑落眼角,在流进耳朵前被隼棠的手指接住了,而这令尔琴惊讶不已。    “等你好了,我送你回去看看他们。”隼棠丝毫不觉她的讶异,拿出面纸为她拭泪,似乎那是一件最理所当然的事。    “可是我这个样子…”感觉到他温柔的举动,尔琴忍不住哽咽了。    “他们是你的家人,像我们这样的陌生人都可以原谅你了,他们一定也可以。”    隼棠如此鼓励她、给她信心,尔琴的哽咽反而变成了啜泣。她抬起手臂遮住自己的脸,隼棠只能轻抚她的手臂给她安慰。过没多久,尔琴突然破涕为笑。    “惨了,我没办法见人了,我妹每次都说我哭起来最丑。”她又笑又哭的。    “真的吗?那我非看看不可。”隼棠挪开她的手臂,转过她的脸来面对他,看到她的满脸泪痕,心中忍不住揪了一下,接着他继续为她拭泪。“不会啦!也没丑到哪里去嘛!普通丑而已。”他笑道,看到她笑开的脸后就安心多了。    “讨厌,你不知道当着女人的面说她丑很没礼貌吗?”她笑着斥责他。    “我知道啊!所以我说你是普通丑嘛,其实我心里说的是‘丑死了,这张脸拍下来,一定可以贴在公厕里避邪。”    “这样也好,起码我对社会还有点贡献。”她自嘲的说,随后两人相视而笑,整个晚上相谈甚欢。这一晚虽然为他们日后的相处打下了和平的基础,却也为尔琴的情感掀起狂乱的风暴。    ***    卓尔琴在入院三天后出院,在这三天内,尔琴心里暗暗发誓以后绝不再酗酒了,她伤痕累累的胃害她得接受吞胃镜、吊点滴又不能进食之类的折磨,她还得服用戒酒硫来戒除酒瘾、治疗慢性酒精中毒,但每次服用戒酒硫后,她马上产生皮肤通红、出汗、心悸、恶心、呕吐等现象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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