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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3章  (第3/4页)
脱身,不仅拿无辜的他当人质,还失手误伤了他的颈子…最后,没想到他竟肯以德报怨,为了救她而在教堂前摔得一身伤,让她着实惭愧又感动不已。    “其实妳也有善良的一面,我想…妳的本性应该不至于太坏。为什么要犯下偷窃这种有损道德的事呢?”韦悠不解。“难道是因为生活困顿?假如有需要,我可以另外帮妳找其它正当的工作。”他诚恳地说,只希望她这只迷途羔羊能早日回归正道,别再作践自己。    “像你这种上流社会的精英份子,不会因此而看不起我吗?”她反问,不知怎地竟开始在乎起他对她的印象好坏。    难不成她…煞到他了吗?!    不可能的!她摇摇头,反射性地暗暗驳斥自己方才荒谬的想法。    她跟他年龄差那么多,又处于不同的社会阶层,根本毫无交集嘛!    “我相信妳只是一时迷失了,绝不是个坏孩子。”    “我当然不是坏孩子,因为我已经成年了。”她再三强调。    要嘛也应该说是美丽的“坏女人”才对!她暗忖。    唉,真爱吹毛求疵。小孩子就是小孩子!他无奈地笑了笑。    “总之,我认为只要妳能迷途知返,我会很乐意为妳争取一个改过向善的机会的。”    “大叔,你真的很爱说些教人搞不清楚的成语耶!老实说…音乐家只是你的副业,其实你的专职应该是牧师或神父之类的吧?”她斜瞄他一眼。    “忠言逆耳,但愿妳能体会我的用心良苦。”他不愿意见到她越陷越深,终至万劫不复的地步。    好奇怪,平时他绝不是个好管闲事的人,为何独独替她忧心困扰呢?    是因为看见她那张稚气未脱的脸蛋上,却突兀地拥有一双令人心疼的世故眼神吗?    “什么盐和木耳的?!你又不是我的谁,管那么多做啥?”充其量,两人不过只有三面之缘罢了。    “我只是关心妳,难道…妳的父母都不关心妳吗?”他天外飞来这一句,教她当场愣住。    “那也是我家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她一脸受伤地顶了回去。    真讨厌!吧嘛没事在人家的伤口上洒盐巴?没礼貌!    从小到大,她最忌讳的就是父母早逝这件事,谁知他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。    她偷偷地将那只行动自由的手伸进口袋,掏出一只巴掌大的小瓶子,迅速地往他鼻端前一喷——    “妳想干什么…”他震惊。    下一秒,她便觉得左手腕上的箝制倏地一松,然后只见他软绵绵地瘫倒在床边的地上,不醒人事。    “哼,谁叫你话那么多。活该!”她扮了个鬼脸。    本想趁机赶紧脱身的,但临走前她还是多事地奋力将他拖回床上躺着,再顺便盖上被子,关了电灯。    “如果你又不小心着凉感冒了,岂不枉费我昨晚那么用心地照顾你吗?”她泄愤似的轻捏了下他斯文白皙的俊美睡脸后,却发现自己的视线顿时无法移开。    手指彷佛自有意识地轻轻滑过他的睡颜,然后停留在他厚薄适中的唇瓣上。    昨夜他们确实亲吻过,虽然他是出于无意识的状态下,可她当时却非常清醒,那种不可思议的奇妙滋味,至今仍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。    这…就是传说中的情窦初开吗?!    不知不觉望着他俊逸的面容出神,她默默地坐在床沿发呆了很久,直到一道旭光投射进落地窗内,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。    ***    缘分实在是很…机车的东西!    在茫茫人海之中,最不愿意重逢的人,却往往很快地又会出现在你面前。    单筱荔才刚发完誓,从此要与韦悠划清界线,免得将来落得万劫不复的可怜下场,哪知平静的日子维持不到三天,两人竟又再度见面了。    “嗨,又见面了。”眼见四下无人,韦悠这才偷偷摘下墨镜,露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温和笑容,伫立在单筱荔面前。    晴朗的八月天午后,刚拿着拖把走出唱片行门口的她只觉得背脊一凉。    她是奉秃头店长的命令,前来处理店门外走廊上的那一滩不知名路人掉落的冰淇淋残渍,根本没料到他竟会出现在此。    “你怎么会在这儿?”她顿时呆若木鸡。    “守株待兔啊。”他神色自若地说。    多亏征信社的帮忙,他才能顺利直捣黄龙,逮住这只狡猾的小兔子。    上次因为太过大意而着了她的道,很没用的被迷昏了过去。本来一清醒时就想跑来找她的,但为了松懈她的防卫心,所以他故意忍到今天才找上她。    “都怪我自作自受。”早知道她就别脑残得主动把身分证拿给他看。    她头也不回,假装忙碌地猛拖着骑楼的地板,对他视若无睹,希望可以藉此让他知难而退。    哪知他竟面不改色地戴上墨镜,双手环胸,根本无动于衷。    居然如此沉得住气?!她算是大开眼界了。    “妳这招是行不通的。”他一脸闲适,颇有煽风点火的意味。    “算、你、狠!”她握紧粉拳,很想直接拿拖把驱赶他。    “我非讨回我朋友的结婚戒指不可,不达目的绝不罢休。”凡事都好商量,就是他的“原则”绝不打折扣。    “一皮天下无难事,如果我坚持不还呢?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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