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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六章  (第3/8页)
象,和我听别人说起的不同!”康柏说。    “那根本不是以前的爸爸,我对他现在的一切也觉得陌生,不仅陌生,还…担心,”小曼看见那夺目的翡翠。“大烟、女人已夺去了他最宝贵的一切!”    康柏皱皱眉,他满心喜悦地赶来,怎么和小曼谈这令人不愉快地事七天的分别,相思,他们该有更甜蜜的相聚才是!    “小曼!”他突然提高了声音“我有一个最好的提议,你听了一定高兴!”    “是什么”小曼精神为之一振。    “今天天气这么好,不太冷,该去郊外逛逛,”他一边想,一边说“你不是一直想去逛青羊宫吗,我知道这几天有集会,去不去”    “灵感吗”她果然高兴了,脸上阳光再现。    “订婚之前,去许个愿,摸摸青铜羊吧!”他眯着眼睛笑,笑得…半真半假。    “不信你会相信许愿、摸铜羊那一套,”小曼说“我只想买个竹编的小烘篮!”    “走吧!”他拥着她的肩。    “现在去,你不去见mama”她考虑一下。    “我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见她,”康柏笑着“但订婚前,怕只有这次机会去青羊宫吧!”    小曼嫣然一笑,随着他下楼。他们各自骑一辆脚踏车,兴高采烈地迎着阳光,朝西门外进发。    青羊宫是一座寺庙,每逢二三月花季,就有花会,各地各处的特产都集中在这儿出售,赶花会也就是赶墟。在这儿吃的,用的,玩的,真是应有尽有,尤其在庙堂的前面西边走廊上,卖的各种木刻小玩意,真是精致玲珑,人见人爱,更有竹编的各种器皿也甚出色,其中所编小烘篮更是人人急购的东西。在冬天,拿着暖暖的小烘炉,外面拿个小竹烘篮,真是又舒服又洒脱,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风味,甚至年轻、时髦的女学生也是人手一个呢!    包有…青羊宫前的铜羊,据说十分灵验,摸它的头可以补头,不会头痛;摸它的肚子可以补肚子。几乎凡是到青羊宫的游人,管它信是不信,总是摸摸铜羊,讨个吉利。    小曼和康柏到达时,正是青羊宫热闹非凡之时,也许今天的阳光特别暖吧!人多得水泄不通。他们找到一家茶馆,给了点钱,寄存了脚踏车,也随着游人到处逛。    “真热闹,”康柏是外乡来的,自然没见过这种场面。“除了躲警报时,我相信没这么盛大的场面。”    “这是成都最热闹的花会嘛!”小曼瞪他一眼。“在成都,除了跳舞、看电影、吃馆子,你还去过哪里”    “什么地方都没去过,”康柏耸耸肩。“你所说的望江楼、雪涛井都没去过!”    “土包子!”她笑了。    “订婚之后,你带我走遍成都每一个角落!”他望着她。他喜欢她在阳光照射下才显出的几粒小雀斑,这雀斑使她的美更是…活生生的!    “没有那么好的精神!”她站定在铜羊边。    许多人都在摸铜羊,有人摸头,有人摸肚子,有人摸脚,都是一本正经的,看得康柏瞪大了一双眼睛。    “他们做什么”他小声问“摸羊许愿”    “摸头补头,摸脚补脚,”她停下来,恶作剧的浅笑在嘴角扩大。“康柏,你摸摸它的心!”    “心”他想也不细想地指一指。“这儿吗”    “算它在这儿吧!”她笑“正经地摸一摸!”    康柏真的去摸一下,然后转回头来。    “为什么摸了对我好”他孩子气地问。    “怕你那颗风流花心不完整,摸一摸,补一补!”她笑起来。    “你…捉弄我!”康柏捉住她。“等一会儿我会报复!”    “难道不是”她仰起脸来娇俏,妩媚,令阳光都为之失色。    他眼中掠过一抹奇异难懂的光芒,好半天,他才说:    “你总在怀疑我,是吗”    “开不得玩笑吗”她仍是笑。心中却不免起疑,提起这件事,他总显得特别紧张。    “别拿这种伤感情的事开玩笑,”他皱皱眉。“小曼,有一个问题,若是…”他住口不说。    “若是什么”她追问。    “若是我真…对你不忠实,你会怎样”他问。他在笑,笑得那么…可恶。    “不知道!”她想一想。“现在不知道!”    “怎么会不知道我要你告诉我!”他固执地。    “嗯…”她想。“真是说不出,要看当时的情形而定!”    “会不会掉头而走,从此一刀两断”他眯着眼睛。    “不会那么便宜你!”她也笑了,指着前面的地摊。“看!我要的小烘篮!”    她岔开了话题,也许不是故意的,他若再追问,就太露痕迹了,于是住口不说,随她前行。    地摊上堆满了小小的、双手可握着的竹编小篮子,许多女学生、大姑娘都蹲在那儿挑选着,它模样儿并不怎么特别,倒真是最受欢迎的。    “就是你要的小烘篮”康柏问。    小曼点点头,随手捡了一个,很快地付了钱离开。她的动作令康柏好奇,她怎么不像那些人般的挑挑选选    “你买东西不喜欢挑选”他凝注着她,在摩肩接踵的人群中,他的眼中只有她。    “小烘篮不需要选,”她扬一扬手中的竹篮。“它总会有点小刺,回去用剪刀修一下就行了!”    “有刺”他接过来看。“那多危险”    “你不明白,”她再次拿回来。“烘篮新的时候不好用,但越用越好,用到后来竹子变黄、变深时,又滑又光,那才是最好用的时候!”    “那岂不是要经过一大段艰辛的过程”他眼中光芒一闪,含有深意。    “任何事的成就都必须有艰辛的过程!”她深思着说“而且经过长时间的…培养,培植,该…更醇!”    “你是说酒”他靠近她耳边说。他是故意的。    她微微一闪,躲开了,这么多人,她感到难为情。    “你可恶,明知道我不是说酒!”她薄嗔。    “不是酒是什么”他似笑非笑地。    “是…醋!”她笑起来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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