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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二章  (第4/4页)
 宁波马上开门,只见奚宗岱站在门口。    她很生气“你再不走,我告到派出所去。”    “我只想与你淡淡。”    “我不会与你说话。”    “宁波,为何惩罚我?”    “请你马上离开,别在我家人面前令我蒙羞。”    “宁波,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,我马上走,请你息怒。”他举起双手。    宁波自觉反应过激,有点不好意思。    奚小生随即问:“我哥哥打电话给你?”    宁波颔首。    “你和他说什么?”    “不。”    奚宗岱反而笑了,两兄弟均不得要领,倒是免了一场争执。    这时天微微下雨,他俩头发上全是水珠。    饼一刻他说:“你放心,宁波,以后我都不会再騒扰你。”    宁波听罢转身离去。    奚宗岱叹口气,从头到尾十分迷茫,他是怎么跑了来这门口苦苦等候的?身不由主真是天下最可怕的事。    宁波板着脸返回屋内。    正印笑眯眯看着她“呼之即来,可是挥之不去?”    宁波给她白眼。    正印笑“宁波,叫他来与请他走,都是艺术,否则,始终不是高手。”    “你练成家了?”宁波没好气。    “惭愧惭愧,已可设帐授徒。”    “换了是你,你又怎么样?”    “我?我会婉转地告诉他,mama不批准我和他出去。”    “他会相信吗?”    “我不是要他相信,我只是想让他下台。”    宁波问:“叫他来容易还是请他走便当?”    正印像接受访问似地把问题好好地想了一想“以你的条件,他没有不来的道理,不过,请客容易送客难,你要记住。”    “我不打算在这方面发展,多谢忠告。”    “他们会逼上来的,宁波,你一定要设法应付。”    宁波完全相信。    正印忽然说:“这些男生尽管讨厌,可是十六岁的我与你如果没有他们作为生活上点缀,又岂非狼掷了青春。”语气有点苍凉。    宁波抬起头来。    正印正凄茫地微笑,一边抚摩着面孔“看到没有,这张脸不消多时就会憔悴,红颜弹指老,刹那芳华,宁波,趁这几年,尽情罚他们在门口站岗,人数多多益善,一队兵更加好。”    宁波忍不住笑了。    “你看我妈多寂寞,”正印说“我不是没有恐惧的,我惟一的抓拿不过是青春与美貌…”    宁波给她接上去“还有父母给你的产业。”    正印刹那间忘记说愁,眉开眼笑地答:“这是真的,将来我肯定颇有嫁妆。”    “你我二人你会先出嫁。”    “不一定呵,宁波。”    “我非要扬名立万安置了母亲才会论婚嫁。”    “我则要好好地热恋三五七次才结婚。”    宁波骇笑“一个人有那样的能量吗?一次好像已经足以致命。”    “我可以,”正即拍胸口“我天赋异禀。”    “呵,恭喜你。”    “宁波,力什么我老觉得你爱讽刺我?”    江宁波站起来发誓“你对我情同姐妹,我不可能以怨报德,你别多心。”    正印期望中轰烈的热恋,在当年暑假就莅临了。    事情发生也真的十分偶然。    两人正为考大学有点紫张,睡前话题暂时脱离男孩子与投资买卖。    宁波说:“你没有问题,正印,你有摄影记忆,功课看一遍即可。    “可是,读一次已经要多少时候!    “你总不能一次都不看。”    “有时候,打开试卷,根本不知问的是什么,又该怎么回答,尴尬得要命。”    “那么,叫姨丈捐一笔款子,送你到某私立大学去好了,我若考不到十个甲拿奖学金,就得到某公司去做信差。”    “你不是颇积和蓄叫?那么会赚钱,还叫穷。    宁波过一会儿才说:“距离目标尚远。”    正印好奇“什么目标?”    “我想置一间比较清静宽敞的公寓给mama。”    正印吐吐舌头。    “阿姨替我计划过,首期款子应该两年内可以实现,余数由母亲自负。”    “你不该把这类重担揽到身上。”    “不,能帮助母亲我觉得很高兴。”    这时正印忽然想起来“对,我有两张票子去看网球赛,一起去吧!”    宁波答:“我憎厌一切比赛,尤其是球赛。”    “可是,男生喜欢球赛,而我喜欢男生。”    那一个下午,宁波也终于去了。    坐下没多久,正印便自手袋里取出一具性能极佳的小型望远镜。    宁波纳罕,场地并不大,何劳望远镜。    然后,宁波了解到,正印在看人。    臂众席上不乏借助这种工具的人,正是,你看我,我看你,不亦乐乎。    正印把望远镜递给宁波。    宁波一张望,正好看到奚治青与奚宗岱两兄弟,连忙把望远镜交还。    正印浏览整个观众席。    宁波很放心,由她检阅过,想必没有漏网之鱼。    二十分钟后,正印已经有点不耐烦,忽然之间,她停止移功镜头。    饼片刻,她对宁波说:“看,G排座位左边数过来第三人。”    宁波没有兴趣,这是个阴天,她要赶下一场补习,她打算早退。    “看,”正印推她“看那个男生。”    宁波不得不看过去,只见G排刚有人站起来离场。    那年轻人白衣白裤,可是球场里几乎每个人都穿白衣白裤。    正印转过头来“你看见没有?”    宁波讶异了,正印的语气是悲怆的,像受了某种震荡,目光十分无助。    宁波连忙抢过望远镜来看,G排左边第三个座位已经空无一人。    只听得正印喃喃道:“是他了。”    宁波既好气又好笑“谁是他?他是谁?惊鸿一瞥,三秒钟时间,就算看清楚身型,也瞧不真五官,你这个人真有趣。”    “不,”她收起杂物,站立“我们去找他。”    “怎么找?”    “一定有亦法。”    “我要到岛的另一端去替学生补习,呆会儿见。”    “宁波,宁波。”    宁波朝她摆摆手,逃一般离开网球场,吁出一口气。    傍晚回到家才知道事态严重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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