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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五章  (第3/3页)
如,这名女子对司徒狂而言是重要的,那么,苦无司徒狂弱点在手的他,倒是可以好好的善加利用一番。    “应该只是暖床用的女人!”    暖床用的?“怎么说?”    “因为打从她进了司徒家之后,刚开始司徒狂还挺迷恋她的,可后来花心的他又抵抗不住外界的诱惑,将目标转移到艾琳身上,直到今日。”    “嗯,照你这么说来,这女人根本没有任何利用价值,那就不要去动她,免得给我惹出麻烦事儿。”    “是。”    “狂龙集团那方面,你进行得如何?”    “公司机密全已到手,就等司徒先生…”艾元培一一报告他的破坏进度。    半晌,司徒玉虎满意的伸出右手大拇指及食指缓缓摩挲着蓄有胡碴的下巴,嘴角微扬,冷笑道:“这么说来,你该依计行事了。”    万事俱备,只欠东风!    哼,司徒狂啊司徒狂,这下子看你还不乖乖地双手奉上狂龙集团?!    “是的,司徒先生。”可这时艾元培却面露贪婪之色,怯怯地道:“那…”    司徒王虎见状,怒不可遏。    妈的,死要钱!    但反过来一想,如果不是艾元培贪钱,他也不可能轻易的除去他的眼中钉——弟弟夫妇,更不可能得到狂龙集团的机密,说起来,他还得感谢这个贪心鬼帮了他大忙呢!    心中纵有千万个不舍,他还是面无表情的自口袋中取出支票簿和笔,大手一挥,忍痛开出一张一百万的即期支票递给他。    艾元培欣喜的接过支票后,看到上头的金额,一张脸顿时垮了下来,不悦的抗议着“说好了是三百万,怎么只有一百万呢?”    妈的,早晚有一天做掉你!他的贪心不足,令司徒玉虎为之咬牙切齿。    沉着老脸,他冷言道:“这只是前订,事成之后,那剩下的两百万就会转入你的帐户里,当然,如果你做得好,不走漏半点风声的话,一定少不了你的好处!”司徒玉虎虽面露善色,其实是一肚子的坏水。    所谓的“好处”,是一旦事成之后,再找人杀了他,灭口!    “谢谢司徒先生、谢谢司徒先生!”有了司徒玉虎的保证后,艾元培这才眉开眼笑的离去。    看着他离去的身影,司徒玉虎渐渐的露出一抹阴森诡谲的冷笑。    等着吧,司徒狂,狂龙集团终究还是得落在我的手中,哈哈哈…然而,老jianian巨猾的他并不知道自己正一步步的踏入陷阱内。    因为,在黑暗的另一角落,有人早将他和艾元培之间的对话,一一录下。    ***    “来嘛,再喝一杯,狂…”    “好,我喝、我喝。”接过艾琳手中的酒杯,司徒狂如数喝下杯中的酒液,含在嘴中反哺给艾琳。    “哎呀!你…你好坏喔…每次…每次都…都这样…”说完,不胜酒力的她即倒头入睡。    司徒狂轻轻拍打着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艾琳,见她沉沉入睡后,他迅速的脱掉她身上的衣物,再以棉被覆盖住赤luo的她。    其实,这酒并不烈,也不是艾琳的酒力差得离谱,而是他早趁她疏忽之时,在酒中下了安眠药。    十天了,整整十天他都是这么和她喝到大半夜,然后再等艾琳清醒之前,先行淋浴,给她一个错误的引导,以为他们的确是上了床。    他拿起电话拨下一组熟悉的号码,冷声道:“季中堂,进来!”    “口气这么差,活像我欠你钱似的。”一分钟后,季中堂出现在办公室的休息室,一进门,他习惯性的发着牢sao。    倚在门边,瞥了一眼床上的人,季中堂漫不经心问:“都搞定了?”    “你说呢,”    骄傲的家伙!季中堂不以为然的撤撇嘴。    出乎意料的是,季中堂这回的不屑并没有引起司徒狂的不悦,只因,他的心正牵挂着另一人。    “老狐狸那里进行得如何?”    “一切如预期中。”    “好好看着她,醒来便要她先走。”他冷冷的下达命令,随即起身拿起放在床边椅背上的外套,不发一语的穿上,迈开步伐往门口走。    见司徒狂往门口的方向笔直而来,季中堂连忙靠边站,让出一条路。    “赶着回去见你的心上人?”就在司徒狂经过他身边时,季中堂还是忍不住的语带暧昧揶揄他。    果然,他的话阻止了司徒狂离去的步伐。    停在门口,一个转身,司徒狂挑起右眉,不悦的反问“你知道?!”一种被偷窥的感觉急速翻涌而上。    “有什么事瞒得过我!”早在慕文曦下飞机,便让司徒狂派人给硬是挟持时,他就知道了。    “那她的处境…”他不禁担心起司徒玉虎也知道慕文曦的存在,会对她下手。    “这就是当初在策划时,我坚持你找艾琳的原因。”    司徒狂恍然大悟。    心思周密的季中堂让司徒狂由衷佩服不已,更为他顾及慕文曦的安全而发自内心的想对他说声谢,可到嘴边的话却又硬生生的吞回去,因为,要自视甚高的他,为了个不足轻重的女人道谢,他实在是说不出口。    “她不是我的‘心上人’!”到嘴的“谢”字硬是转为极力的撇清关系,划清界线。    季中堂闻言轻哼一声,脸上尽是怀疑。    认识司徒狂这么多年来,他可是头一次见他篇了个女人辩解,说不在乎人家,打死他也不相信!    “喔——”他不信地嘲讽道:“那她是什么,说来听听吧!”    “情妇、女伴、暖床的,随你称呼。”在他的心中就是这么认定慕文曦的。    “是吗?骄傲会害死人的!”季中堂意有所指的回他一句。    双唇一抿,司徒狂不多置一词,如狂风似的扫过他的视线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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